【名人會客室】郝譽翔:踏上不歸的文學之旅
在她的腳下,一行行足跡都成為段落;在她的筆下,一幕幕回憶都化作真實。和郝譽翔一起出發,追溯那些刻骨銘心的片段、尋找旅行的意義。
text│飛鳥文化Ning 
photo│郝譽翔

   於是我不免興起了一種錯覺,以為那些旅行非但不是過去式,而是現在式,它也非但從未結束,而是在一道道與此刻平行的時空之中,不斷地進行著。我也因此從未回來過,至今一直在旅途上,愛麗絲夢遊仙境,張大了一雙眼睛惶惶地看,兩條腿惶惶地走。

   所以果真回來了嗎?還是旅行得越多,便幻化出越來越多的我?她們有著和我相同的身材、容貌,但卻一直生活在他方,朝我遙遙地呼喚、招手。而我喜歡旅行中的她們,遠勝過此刻坐在桌前的我……
——《回來以後》自序

   其實我本來就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,從小不肯乖乖上學,很想去看看不一樣的人、不一樣的世界。」從前台灣社會不如現在自由開放,出國的機會並不多,因此最初是從家鄉台北市出發,常翹了補習班的課到處去探險,那是郝譽翔記憶中最早的旅行。到了二十二歲,第一次離開家鄉,飛往海洋另一端的遙遠國度。在美國生活的一年徹底打開了年輕人的視野,發現原來世界之大,人的習慣、想法和生活竟會有如此顯著的差異。

   初次出國的珍貴經驗,讓作家的好奇心有了出口,並得到一個更大的開展可能性。那時候她才真正明白「生而有涯,學也無涯」的道理,意即求學這件事情是沒有止盡的。「求學」不是指在學校裡受教育,而是這個世界上我們能看的、能學習的、能去了解的人事物多如繁星,幾乎可說是無窮無盡。更重要的是,學習不只靠閱讀,還要用雙腳走出去。旅行不僅能夠滿足求知慾,也會讓人不斷地蛻變成長。

以「人」為本的旅行與文學

   關於旅行,郝譽翔認為每個人所尋求的東西不盡相同,她也是在旅行當中慢慢發現,原來自己最感興趣的就是「人」。美食、美景固然不能說不重要,但最能打動她的,始終是人與人之間的互動。正因如此,年輕時最喜歡一個人自助旅行,直接和當地人近距離接觸,這樣的過程成為旅行中最快樂,也最難忘的一件事情。之所以喜歡小說,同樣脫離不了人的因素,因為小說就是建立在對人的想像之上。人與旅行,就這樣構築了郝譽翔的文學世界。

   她絕大多數的著作都和旅行經驗有關,例如第二本小說《逆旅》是從陪伴父親回到山東老家的那趟旅行開始說起,《那年夏天,最寧靜的海》則是多次潛水旅行萃取出的精華。「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寫成書,單純只是想去玩而已。可是回來以後,有一些事情你就是念念不忘,很想把它寫下來。」會傾向寫成小說,正是因為留下深刻印象的全都和人有關——產生了互動之後,彷彿能從對方身上看見一種人的「命運」,後來便轉化為一篇篇的動人故事。

   做為一個旅人,郝譽翔將自己定位在中間地帶,既無法真正成為當地的一份子,也不願只是個外來的過客,游走在曖昧界線邊緣。有些觀光客的旅行態度就是純粹來此消費,對於當地的一切其實漠不關心;但富有好奇心的作家就不同了,各地的人與他們的生活方式都能勾起濃厚興趣。這也是為何她愛一個人旅行,這樣通常更容易融入當地,不至於劃開一條明顯的界線。或許因為大學時曾經一度想當人類學家,她的旅行彷彿就是一場田野調查,尤其喜歡在街頭坐下來跟當地人面對面聊天。如今旅行態度並沒有隨著年紀改變,而旅行時永遠可以看到世界的嶄新面貌,故也成為一種保持年輕的方式。

   郝譽翔笑稱自己是個懶人,旅行時並不會特別記筆記,後來的小說寫作著重的是印象與感受,也因此不同於紀實報導,素材轉換成小說時已經是一個綜合體,而非單純的某個人。她不太喜歡照著預定的路線走,旅行前不事先去設定什麼目標,採取開放的態度讓事情自然地發生,就像書中所說:「彷彿是釀酒之後殘餘的渣滓,它們尚未被蒸餾發酵過,所以不成整體,只餘片斷,但卻常年地積壓在我的心頭……」是直到回來以後,經時光淬煉產出的創作。……(未完,精彩全文請見《飛鳥旅遊雜誌》四月號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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